那人还是赵世碂!
那人是男子啊!
那人甚至是陛下的侄儿啊!
他心中什么情绪都有,害怕、紧张,兴奋,甚至有嫉妒。
为何那人是赵世碂呢?
为何陛下会对那人有截然不同的一面?
种种情绪下,易渔辗转反侧,连着两个晚上都没睡好。
又是一夜睁眼到天明,他平躺在床上,沉默不语。他谎称生病,告假七天,上峰痛快准许。
即便如此,他也无法调整心情。
他令小厮出去打听,得知京中毫无异样,陛下更是一点异样也无,与往日一样上朝见大臣,他心中升起一丝侥幸,陛下怕是真的没瞧见吧?
侥幸而忐忑着时,家中又有人上门。
这回小厮却不好再推脱回去,因为来的是比他们郎君品阶高的官员。
小厮老老实实进去回禀,易渔诧异:“你说是谁?”
“是吏部的朱大人,派人来请郎君去他们府上一见。”
易渔这样的人,将朝中关系摸得透透的,几乎同时,他就想起素未见过的朱大人是何人。朱大人任职于吏部,官品虽还不是十分的高,却是吏部尚书的门生,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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