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任知州既然如此刚正不阿,为何不好好查探?”
“知州大人倒是真的查了,就是什么也查不着!是以郎君才这样急,来者在暗,手段高明,咱们可如何是好啊?”
易渔伸手抓着木制把手,心中是屈辱,也是涛涛怒火。
他沉声道:“我先去打探一番。”
他是他们家中唯一的一个读书人,又是状元,还是个官儿,人人信他。他这么一说,管家松了口气。
可易渔又能查着什么。
开封府,天子脚下,陛下的态度,便是所有人的态度。
陛下对这位状元态度始终淡淡,众人对他自然也是淡淡,尤其他与宝宁公主又有那么一段话可说,无人敢接近他。
易渔根本找不着方向,思考片刻,决定回家一趟。
他亲自去找扬州知州,不信办不下这件事来!他们易家作为扬州首富,若连这样的事都查不出来,面子何在?往后,谁还把他们易家看在眼里?商人,商人,唯利是图。
他知道这个道理。
若与他们易家打交道,无利可图,谁还与他们打交道?
他们易家屹立不倒靠得也是与各方官员的紧密联系,若是这么一断,往后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