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他转身要上马。
来接他的路远赶紧道:“郎君,陛下说起风了,外头凉,叫您坐马车呢。”
几位大人听到,纷纷笑着打趣道:“陛下果然最疼十一郎君!”
赵世碂已与他们熟识,知道他们并无恶意,他毕竟才十六岁。在他们眼中,还是个年轻后生,只不过这个后生身份尊贵些罢了。寻常看他,也跟看孩子似的。
他跟着笑了笑,听话地上了马车。
路远也跟各位大人行了个礼,翻身上马车,将车赶走。
几位大人又赞了几声,才各自作别回家。
也不知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“偶遇”吏部尚书,还是为了见一见赵世碂而来的易渔,站在礼院对面的铺子门口,望着这一幕,心中又羡又妒。
赵世碂却忽然挑开帘子,与他对视。
易渔来不及收回视线,羡与妒的眼神落在对方眼中,易渔有些慌乱。赵世碂却视若无物般地放下帘子,这让易渔更难堪。
他双手紧握。
赵世碂靠在马车的榻上,闭眼听着车轱辘声。
这些天太忙,赵琮的心情又十分好,连带着他一时都忘了此人。
不过无碍,易渔也蹦跶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