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未听到回应,不由再叫一声。
邵宜赶紧回神,跪下慌道:“陛下!臣有罪!”
“瞧把你给吓的,起来吧。”赵琮依旧笑眯眯,“这事儿,你们立了大功,回头朕给你们重赏!”
“皆是臣等分内之事!”
“你们将人好好看顾起来,护着他进京,秋闱之后,朕再安排此事。小心,别泄了风声。”
“是。”
赵琮摸着书,再说了一回“真是大好事”。
邵宜这般冷面,不由也再露出笑容,并问道:“陛下,易大人的事儿?”
“继续查着,后头办他时,有证据才好办事。”
“是!”
“虽说找到了这位连秀才,到底人如何,技术如何,还得当面细看。但总归是好事,况且就在朕最为苦恼于该如何处置易渔时,这位连秀才出现了,可见是天意。”
“可不是!”
“此事先这般,万事求稳妥,你们口风要紧,朕也当如是。有些事儿,提早说出来,不灵。”赵琮也真不是迷信的人,但这事儿实在太过重要,他不自觉便有些迷信。
邵宜连称是,又与赵琮禀报了其他事宜,这才转身离去。
他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