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还传得沸沸扬扬,今日就无人再传,他慌不慌?”
洇墨笑:“怕是要更慌了,郎君要逼他?”
“过些日子,南边那处他家船翻了,被洗劫一空的事儿就要传到京中来,看他如何行事吧。”
“是。”
赵世碂起身,点了点桌上的几本书册:“都收好吧,留着还有用处。”
“郎君在宫中可还好?”
“好,只是近来忙着陛下生辰礼的事儿。”
“穆叔那处有了消息,婢子会去宫门处求见郎君的。”
“正是关键时候,我顾不上,你要派人盯着易渔。”
“郎君,婢子倒觉着,没准钱商能与易渔臭味相投呢?”
易渔求的只是朝中高位,不过是些小心思,成不了事,钱商就不同了。但也正如洇墨所说,没有百分百不可能的事。
他点头:“盯着便是。”
洇墨将他送出门,赵世碂脚步一顿,又道:“既知易渔是什么人品,这种人不能再留,这才是个小知县,就能搅得贬了一个宰相,再死一个。他有足够的银子,他日若是真能上个四品、五品,他得什么样儿?过几日,他知道家中事,若还惦记家中,赶往扬州,那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