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还显不出来,赵世碂坐在书桌前,仔仔细细将那两本词册子从头看到尾,也未看出不同来。
可他下意识地便觉得这书有问题。
吉祥在一旁陪着,赵世碂起身,在书房内来回地走。
走了许久,他忽然顿住。
“郎君?”吉祥诧异开口。
赵世碂顿住,是因他忽然想到当初那位盐税司杨渊。从杨渊家中搜出来的箱子中,除了金元宝,便是几本书册。当时他便觉得奇怪,也曾翻看过那几本书册,却没有瞧出不对劲来。
这会儿,他突然想起,那几本书册,与易渔这些似乎很是类似!
易渔也许与杨渊有关系?!
淮南东路闹成那样的盐事竟可能与易渔有关系?!
杜誉的贬斥,杜诚的反目,郑桥的卑劣,兴许都与易渔有关系?!
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。
饶是赵世碂也觉着不大可能。
只是他此刻看着这几本明显是数次翻看的书册,脑中这般的想法再也挥斥不去。
“郎君!”吉祥再叫他一声。
赵世碂沉声道:“若是过几日我还不能出宫,你再出去一趟,到家中问洇墨要钥匙,开了杨渊的箱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