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禄道:“快到陛下醒来的时辰啦,小的正准备叫呢。”
“我去叫哥哥起身。你打点水来,我洗手。”
福禄打来水,她洗了手,再抹上澈夏随身带着的香膏,便走进内室中。她轻手拉开幔帐,赵琮也刚好睁开双眼,他睡得不错,见到妹妹来,笑道:“你怎的来了。”
“我送淑妃回来。哥哥,小十一可是不高兴?”赵宗宁边说,边将赵琮扶坐起来。
“嗯?”
“我来时,遇到他了,还没来得及说句话,他就骑快马走了,跟谁招惹了他似的,满脸不痛快。身后的小太监,一个都跟不上他。谁惹他了呀?谁还敢惹他?”赵宗宁坐到床边。
赵琮细想,说道:“怕是为了易渔的事。”
“易渔?当年那个状元郎?”
因是赵琮亲政后的恩科,尽管人们不记得易渔的长相,但是提到此人,都能记得他是当年的状元郎。
赵琮将事告诉赵宗宁,手一摊:“没法子,只他一人懂那技术。”
技术就是第一位。
“当年我就觉得此人颇有心计,如今看来,果然如此!他倒也敢哪,拿此事来逼迫哥哥!”
“他倒没逼迫,他怕是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