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好。但是易渔有真本事,他也愿意给易渔机会。若是易渔踏踏实实在扬州干下去,往后当个地方大员不费事。或者到了合适时,赵琮也会召他进京。
但是这个合适的时候,并不是此时。
他因为此事,心中不痛快,他一不痛快,赵世碂立刻便能发现。
他也不隐瞒,将此事告诉他,并道:“司朗到现在都没能从他那处学到根本,你说这人到底有多精?他既想当京官,当初就该留在翰林学士院。他又想靠这门技术往上爬,却又不愿久待扬州。他既是心思深,不知这个道理?”
“他怕在扬州待久了,陛下把他给忘了,辛苦考成状元郎,他甘心留在老家为官?”
赵琮“哼”了声:“他请的那几个来说项的人,你也是知道的,有个事都要进宫来跟朕商议,说是商议,实际就是吵架。一个比一个当真,朕不耐烦跟他们说话。如今他们都被易渔说动,只说印刷术在南方有了底子,很该让易渔回京发展,否则南北不衡。”说完,赵琮还又拍了一下桌子,“你叫朕如何反驳?理由一个连一个!还是些不能反驳的!天天进宫来跟朕闹!”
“他不过就是会那么一门技术,陛下既厌他,不理便是,谁还敢有二话?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