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世碂靠到他的肩上,轻声道:“哪里就累着了。”
“你也别再沮丧,如今国库充盈,练兵多年,即便真要打仗,也无甚可怕。就怕姜未、赵从德要与其他国家联合,只是辽国、西夏的使官已传来信,他们已出发往开封来,不日便到,可见这仗暂时还打不起来。前几日,朕与你都有些过急了。”赵琮再轻拍他的肩膀,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赵从德也总能找到的。再者他就一个人,即便有人相帮,又能做出些什么来?姜未也只不过是利用他,说不得也是利用完了,就找个地儿将他杀了呢。”赵琮说到最后,甚至开起了玩笑。
“嗯。”赵世碂却还有些无精打采。
“还不高兴?”赵琮低眸看他,笑道,“下回真起了战事,朕给你个将军当?”
“陛下说话算话?”赵世碂立刻精神起来。他就怕真起战祸时,赵琮会不舍让他领兵。
赵琮有信心这回能再将辽与西夏再笼络来,其余小国不足为惧,即便真打起来,真派赵世碂去,危险性还是较低的。再者,冷静下来的他,当真瞧不上赵从德,毫无威胁性。
他点头:“自是真的。”
赵世碂彻底打起精神,面上的郁卒一扫而光,再度笑起来,又问一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