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人,说出去,也会令小十一蒙羞。”
赵宗宁的这些担忧,赵琮都有数。尽管赵世碂其实不是赵从德的儿子,但名义上依然是,自然不能将这种事儿传出去。
赵琮思索一番,轻声道:“赵从德总想讨个差事,待过了端午,处死孙家父子,朕便派他去广南抑或福建一代谋个官职。”
“哥哥还要给他官职?”赵宗宁不解。
“福建、广南山遥路远,即便是官道也不太平。”就像小十一所说,死一个人容易得很。
“我知道了,四哥也算是咎由自取。”赵宗宁说完又道,“只是哥哥,这件事儿咱们要瞒着小十一的。他的父亲这般,即便父子不亲近,他知道了怕也难受的。更何况他的生母也是被四哥给抢回去的,我怕他也恨。”
“朕知道的,自然不能让他知晓。”赵琮看她,“你怎的替他担忧起来?”
“哥哥这话说的,我与他本就无仇怨,他对哥哥好,我自然也对他好。”
“他是个好孩子。”
赵宗宁点头:“他为了哥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,我也喜爱他。”
赵琮叹气:“不知身子何时才能彻底好。”
“哥哥放心吧,小十一的身子一向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