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他们俩在福宁殿如今是一点儿也不遮掩,赵琮不在意道:“无碍,该知道的总要知道的。”
“是,陛下放心,婢子会看着。即便他们有所察觉,婢子也不会允许他们说出去。”
赵琮点头。
“不过小郎君当真是……在外人跟前,谁能想到他是这般模样儿啊!”染陶感慨。
赵琮再笑,他就喜欢在他面前这样的小十一,只有他能看到。他又与染陶说笑几句,才赶紧去书房写信,毕竟写好还得再去陪赵世碂。
洛阳那些日子,不仅生出巨变,也令多人的心境有所改变。
于赵宗宁也是,往日里她是最喜玩乐的,也不知为何,自从回来后,她的心绪便不好,整日里闷闷不乐,谁也不见,澈夏都急坏了。
晚间,孙竹蕴再度来求见。
澈夏愁道:“孙郎君,婢子进去帮您通传,只是公主见或不见——”
“没事儿,你去吧,今儿不见,我下回再来。”
“好。”澈夏行了福礼,转身进去。
赵宗宁着一身朱色对襟襦裙,裙边掐着金丝线。她靠在榻上正看书,长腿一伸,翘在两位女使的身上,她们二人盘坐在榻上,为她捏腿。她的手边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