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暖春,赵琮令人往他身上披了大披风,他嫌热,正要解开。赵琮立即看他,一句话不说,他便立即认输,摊手。
赵琮皱眉:“别不当回事,到了河边风大,受了凉,受罪的还是你。”
赵世碂心道,他自小到大几乎很少受凉,尤其十一岁之后,就没怎么生过病。但他不敢说,他乖乖道:“都听陛下的。”
赵琮满意点头,回身问:“公主与淑妃呢?”
染陶往锦园里头看:“淑妃娘子的宫女都已在,怕是快了。”她的话音刚落,赵宗宁便同福禄一起走来。
赵宗宁来时,带了两船的东京女娘,这几日她无心管她们。这会儿,他们要回了,赵宗宁总要去与那些受了惊的小娘子们说说话,她对赵琮说清楚缘由,赵琮笑道:“去吧,交朋友当如此。”是她将她们带来,自然也要将她们安好无损地带回去。
只是赵宗宁还未过去,赵叔安先走来,她的身后还跟随着一位陌生小娘子。
“陛下,十一弟弟。”赵叔安走来,先是行了一个礼,随后便去拉赵宗宁的手,“就差你了,都等着你呢,你别去陛下的船上,咱们坐同一艘船回呀。”
赵琮看她们小女孩这黏黏糊糊的劲儿,也觉可爱,笑着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