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琮头疼得很,染陶知趣起身道:“婢子去外头守着。”她笑着离开,她一走,赵世碂便伸手去拉赵琮的手。
“腻歪不腻歪?”赵琮躲开他的手,“喝药!”
赵世碂大惊:“陛下,我们互通心意才一日,你便嫌我腻歪?”
“……”赵琮总不能说自己是有些不好意思吧?但见赵世碂这样,他只好道,“不是……”
“陛下嫌弃我。”
“朕没有。”
“有的,否则陛下为何不喂我喝药?”
赵琮无奈:“朕伤了手呀,如何喂你喝药?”
“就同我晕过那日那般喂我便好。”
“……”赵琮的手一顿。
赵世碂立刻笑起来:“别怪染陶姐姐,她那日将我狠狠威胁一顿呢!”
赵琮有些尴尬,低头从床边拿来药碗,塞到赵世碂手中,说道:“快喝!”
“喝喝喝,我喝!”赵世碂拿起碗仰头就要喝,“只是喝之前,还要做些事呀。”
“嗯?”赵琮诧异看他,赵世碂背上的伤还早着呢,大部分时候依旧只能趴着。但是赵世碂的身子的确算是很健壮的,趴了一天,他已能在不弄裂伤口的情况下稍坐片刻,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