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是那样灵动,灵动到他以为赵家终于出了一位不一样的人。
可此时的赵世碂,竟然与他一般,脸上毫无一丝血色。
他原以为自己已难受到节点,已无什么能让他再度伤痛,可看到这样的脸,他才知道,心痛当真是没有底线的。
他低眸,低声道:“喂药。”
染陶小心用瓷勺撬开赵世碂的唇瓣,却无法将药喂进去。无论她如何试,都不成,药汁全部洒了出来。
御医道:“此药喝下去,能止血,也能令郎君早些醒来,不如让人来以口渡药?”
赵琮点头。
御医正要叫身后的厮儿来,赵琮却道:“都出去吧,染陶留下。”
“……”御医也不敢再说,行了礼,回身便出去。
钱月默却有些犹豫。
赵琮不在意,她索性也留下来,在一边看着。
赵琮朝染陶伸手:“碗给朕。”
染陶递给他,他伸手接过药碗,喝进一口,低头就去给赵世碂喂药。
钱月默与染陶一同怔住。
以口渡药这样的事儿,也向来是由下人来做的。
这可是陛下啊!
染陶还有些迷糊,钱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