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人人要他明察。
赵琮再看钱商,看其他宰相,他想,到底是谁呢。
不管是谁,杜誉这宰相是再当不得。
不过赵琮本就不想让他当宰相,他早已给杜誉想好了去处,这会儿顺水推舟,他只说令杜誉暂时在家中歇息。打算过几日,再将杜誉的真正去处说出来。他要说得太干脆,别人都能看出来他早就打好主意。
他需要大臣们的忠心与听话,却不要他们十足的忌惮,他也更需要他们的坦率。
而只在家中歇息,杜诚显然不满,还要再说。
赵琮笑眯眯道:“除此之外,摘了杜诚的乌纱帽,革了他的功名,逐他出京,永世不得回东京,杜家全族不得接济他。”
“……”杜诚不解并茫然抬头看他。
赵琮并不解释。
这样的人,谁都能拿来当刀子使,亲叔叔那样对他,他说背叛就背叛,真是恶心极了。当初杜诚伙同孙太后陷害武安侯时,赵琮就厌恶此人,若不是杜誉极力保下他,他还能有这个能耐陷害他的叔叔?
赵琮本已忘了他是谁,他倒好,自己又跳了出来。
赵琮说罢,转身便走。
福禄高呼“散朝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