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娘亲,家在福建,家中舅舅常年出海,已多年未见,联系都联系不得。”
赵琮越听就越是皱眉,他又问:“你家中父母过世,自应去官府销户,官府既知,不问你此事?”
“这……”女娘低头,不敢再说。
“你直说。”
“叔婶送了他们白银百两。”
赵琮一听便气得心肝疼,嗓子都跟着难受。
他为了普及这项新法,特地为此匹配严厉的刑罚制度,怎料他管不着的地方,竟还是如此!
女娘见他这样气,倒是感激道:“郎君是天家子孙,心怀百姓,切莫为了奴家的事气成这般。奴家打小住在楚州城内,见了许多事,也有人家亲戚和睦,反帮独女,大约只是奴家的运道不好。”
赵琮更气,他辛辛苦苦制订那些法规,不就为了让这些可怜的,无父无母的,也无兄弟的未嫁女能有些好运道?
结果却这般!
楚州虽非望州,倒也是上州,却这样行事!其他地方,还不知道该如何呢!
他拿起茶盏喝了口茶,倒觉得今日来楚州半日倒真是来对了。他放下茶盏再问女娘其他事,女娘见他问得仔细,认真作答,一时之间亭中只有两人的对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