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严,盐户间等级也是十分严明,有上等、中等与下等之分,但不论是何等级,都得老实在盐场中待着。
斜晖下的盐场倒是很安静,赵世碂从马上下来,正要上前。
气喘吁吁的萧棠叫住他:“小郎君,咱们今儿看过一眼也就罢,总要与知县、县丞知会一声,他们不出面,盐民、场官怕是也不听我们的。”
萧棠性子谨慎,说出这话来倒也正常。毕竟改革之事本就是一种颠覆性行为,尤其这次要面对的还是不谙世事的盐民,自然还是等当地官员过来,一同规劝比较稳妥。
不等转运使等人便罢,毕竟上头的官员其实不甚了解盐场的具体情形。但当地官员总归是明白的,他们倒是外来者,对盐场的了解其实也很零散,不该这般草率行事。
萧棠的想法其实并无错处。
但赵世碂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即便不为早些回开封,他的性子也注定了他大刀阔斧式的行为。且他无论前世,还是今生,都对盐户之事颇有了解,尤其这辈子。
穆扶前些日子还传信给他,两名与杨渊沆瀣一气的场官已被他们截住,关在寨子里头。场官皆是末等官员,说的再直白些,连官员都算不上。消失了两三个,倒也没人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