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姐姐,陛下怕不是为这事儿气的。”
“啊?”
“陛下怕是为……”他指指外头,“为那气的。且陛下命人捆了吉祥,吉利正看着呢。方才小的在外头,听到陛下与小郎君在里头言语颇为激烈,似乎也提到吉祥。”
染陶皱眉:“吉祥,你是亲自去查过他的。”
“是啊!清清白白,一点儿错也没有,这几年吉祥办事也很妥当,从不犯错。”
他们俩想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,只是外头的雪越下越大,染陶又出去看了眼,见小郎君身上已被雪盖了一层,头发也已成白色,心中难受。可是她不敢去扶他起来,到底咬牙,眼不见心不乱,转身又回室内。
趁着宫门还未关,赵宗宁匆匆归来,她走得极快,此时雪已下得愈发大。
崇政殿内无人过来,殿外至厅前的青石板路已被白雪覆盖,雪面上一点儿印记也无。赵宗宁连伞也未撑,只是披着大毛披风。她戴着风帽,低头行路,也没瞧见前头是个什么情况,只能见自己在雪地上印下一个个的脚印。
她走至阶前,正要上去。
澈夏却在身后拉住她,她一顿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澈夏不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