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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月默一见她,立刻着急叫她:“公主!”
赵宗宁已走过,回身看她:“淑妃娘子?怎的了?”
钱月默嗫嚅一番,小声道:“孙……”
赵宗宁笑:“你也知道了?”
“公主!这可如何是好!”钱月默立即上前,抬头着急地问。
“如何是好?孙太后算什么?那纸早已被我撕烂!本公主的婚事,只有哥哥和我自己能做主!”
钱月默循规蹈矩多年,如今听赵宗宁这般说,也有些傻眼,原来太后传出去的旨意,还能给撕了?
赵宗宁如今往后宫走得不多,也不总是见钱月默。今日见钱月默这般关心她,这个时候,倒是难得露出一点笑意:“多谢淑妃娘子的关心。”
钱月默脸一红:“没,没有……”
“唉。”她又叹气,“你快去崇政殿吧,哥哥已施针,半个时辰便能醒,其他人我信不过,只信你。我处理好宫外之事再来。”
“好!”钱月默点头。
赵宗宁扯了扯嘴角,转身离去,澈夏跟着她,往她身上披大披风。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。
飘书轻声道:“早就听闻公主爱扮作儿郎,今日总算得以瞧见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