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才在大庆殿的那身衣服,虽尊贵,衣服却太凉,通天冠也太重,压得脑袋疼。染陶早为他换了衣裳,他穿了身红色长衫,室内点了许多炭盆。头发也已散开,染陶正用木梳为他梳头。
赵琮闭眼,说道:“你说,给单娘子置个宅子,让她住到外头如何?”
“陛下,这事儿到底于礼不和,她到底是魏郡王府的妾侍。”
“唉,朕也知道。”
“陛下不如召世子进来说明白。”
赵琮不屑:“他们府里头的风气,如何还能改过来?”
两人正这般说着,外头响起着急的脚步声,赵琮抬手,染陶停下手,他回身望去。
福禄满脸焦急,跑进来,跪下就道:“小郎君被送走了!”
“……”赵琮怔住,没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快仔细说来!”染陶催。
“小的去到魏郡王府时,小郎君与单娘子已不在。说是冒犯侧妃娘子,侧妃娘子要逐他们出东京城!小的再一细问,半个多时辰前,人就被送出去了,要送他们去楚州!小的一面派人去码头,一面又赶紧回来了!”
“魏郡王府竟任一个侧妃这般放肆?!”染陶不可思议。
“姐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