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用这法子,兴许直到离开,他们当真再也见不得。
既是他主动将赵琮召来,他也不为这些事而矫情,他看向赵琮的脸,说道:“你的脸色不太好。”
赵十一开口说话后,与他说话一向是这种语气。赵琮对于赵宗宁与赵十一是盲目的,分辨不清,即便有所察觉,他也当没发现,只是接道:“近来睡得少,往后自会好些。”
赵十一皱眉:“哪有一亲政便这个拼命法。”
他上辈子登基后拼命的程度其实不比赵琮低,但赵琮这样,看在眼中就是令人心疼。
福禄听罢,赞同道:“陛下,您瞧,连小郎君都这么说,您真要好好歇息才是。”
“你们倒好,一个两个地训起朕来。”赵琮笑。
福禄知道他并非生气,也笑道:“小的哪敢。”
“你们都出去吧,朕与小十一有话要说。”
“是。”福禄与茶喜一同应下,带着其他宫女与太监依次走出亭子。
这下没了外人,赵琮才叹口气,将从未与他人言说过的话说出口:“当皇帝可是真累。”
赵十一已觉十分心疼。
赵琮又笑:“但这累,却也是值得的。”他坐在赵十一的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