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辰?”
“本郡主正问着呢!”
赵十一坐到她身边,问:“你为何进宫来。”
“本郡主进宫来,还要向你禀报?倒是本郡主来时,差点被拦在宫外,小太监们都说,是小郎君有令呢!小郎君可真威风啊!”
“我们非得在此处争吵?”赵十一抬头看她。
“我恨不得把哥哥吵醒!哥哥总说我吵闹,若真能把他吵醒才好!”
赵十一知道她是担心,别说她,他方才甚至比赵宗宁还要急,在宝慈殿杀了人,将孙太后气晕过去,他才好了些。
“在这儿说不是个事,你与我出去说。”说罢,他便起身。
赵宗宁蹙眉,也起身:“我恰好也有话要问你。”
他们俩谁都没带,一同走至书房。
赵十一将事情再与她说了一遍。
赵宗宁的眉头始终未舒展开:“所以,由白大夫所说,哥哥中秋那回已是中过一次毒?但哥哥不想令人担忧,且中毒不深,便瞒了下来。这回被二次下毒?”
赵十一点头:“宝慈殿的女官已是认下。其余的,要等他醒来才知。”
“那害人的东西呢?”
赵十一将荷包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