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送去淮南服盐役去啊!”赵宗宁气急, “好日子过到头, 腻了是不是?!”
“今日是哥哥生辰, 哥哥不愿大办,便作罢。哥哥去后苑赏景便也随哥哥,可你们竟然敢让哥哥独自留在亭中?!你们颈上顶着的叫什么东西?这宫中到底什么情形,你们不知?!你们的脑子呢?!啊?!”
澈夏小声劝:“郡主——”
“闭嘴!”赵宗宁伸手指着染陶,再指茶喜,与其他小宫女, “本郡主向来信赖你们,哥哥更是善待你们,你们便是这般回报的?!”
染陶与茶喜等人跪在地上,不敢言语。
钱月默看不下去,也劝:“郡主,此事实在是——”
赵宗宁冷笑,回身看她:“听说近来哥哥很宠爱淑妃娘子啊,哥哥有宠爱的人,本郡主也很是欢喜。好歹有人讨哥哥欢心不是,可你呢?下着这样大的雨,你竟然撺掇哥哥去后苑赏景?却又不按时到来?你又是安的什么心!”
赵宗宁与赵琮长得不像,但是仔细瞧起来,眉眼还是有些相似的。但是赵宗宁长得十分明艳,此时动起气来,十分骇人。
钱月默在家中被家人宠,进宫来这些日子也与赵琮似朋友般相处,人人敬她。冷不防被赵宗宁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