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赵家便是天家!家都治不好,何以治国?”赵琮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并叫道,“福禄!”
“小的在!”
“将赵世廷这等辱没赵家家风之人带下去,令他跪在坤宁殿外,跪足一个时辰再许起身。”
“是!”
“念在此次是他初犯,跪即可,便不作其他惩罚,也不逐他出赵家。也望各位记住,往后再有赵氏子弟敢这般言语疯癫,全部逐出赵家!赵家不认这般的子孙!”
本站起,已老实坐着的各位宗室又不知不觉跟着一同跪了下来。
赵琮再对福禄道:“你亲自看着赵世廷,跪时,腰背需挺直,眼要正视前方。站有站姿,坐与卧均有姿,受罚也当如此。”
“是!”
赵世廷却不满,大声道:“凭什么!你就是一个病弱——啪!”
茶喜上前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。
上回茶喜是打了戚娘子的,如今已不再手生。
“你一个宫女竟敢打我?!”
茶喜再甩了他一个耳光,微笑道:“婢子虽是宫女,却是陛下的宫女,是福宁殿的宫女!小十郎君,上回在魏郡王府,你欺我福宁殿的小郎君,婢子念在魏郡王与世子的面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