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,您才对他们颇有照拂!他们家的男人去边境卖货去,便是母亲,也曾亲自去看过那位娘子一回,怎的就变成了外室?!”
“有何好辩?!朝中一塌糊涂,我原本不愿睁只眼闭只眼,可你也见着了,孙太后将这大宋江山当作手中玩物一般胡乱摆置!我倒是真想管,稍微提了一句由陛下亲政,你瞧瞧!!她眼中只剩那么点权力!有这个心,也得有这个命才行!这般窝囊的官家与愚钝的太后,我不如回老家当个知县,真心实意为百姓做点儿事,悠闲度过此身!这京中之官,不当也罢!”
“父亲,魏郡王不是已站至陛下身侧,为何还无动静?”
“哼,那可是个圆滑的!——”范十悟还要再说,门外管家禀道:“官人!宫里头来了大官!”
范十悟眉头一皱,孙太后想把他贬得更远些?又派了人来?
他“哼”了声,令他的儿子与他一同去前厅。
前厅却站着位他不认得的太监,既不确定是孙太后殿中的太监,范十悟作了个揖:“不知大官来下官府中,有何要事?”他被贬为知县,可不就是最下等之官了?
来人是福禄。
赵琮一听说孙太后把范十悟给贬了,便乐得不行,立即令福禄出宫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