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,他毫不露怯:“学生我辛辛苦苦在这儿画花儿赚钱来哉!这头骡子冲进来,二话不说就要捆我,还说我要买了胭脂送去春风楼——”
“顾辞!”谢文睿立即打断他的话。
赵宗宁却已问:“春风楼,是什么地方?”
谢文睿额头都出了汗,却始终不说到底是什么地方。
顾辞嗤笑:“学生瞧郡主是那见多了大场面的人,有何好怕?春风楼是青楼!里头的娘子全东京城最漂亮!”
“……果真?”
“自然!郡主何时去看过一回,便知学生我没哄你,尤其里头的春娘,那手,那嗓子,那身段——”
顾辞越说越不对劲,谢文睿伸手就去捂他的嘴,并转身道:“郡主!他不是有意的!”
赵宗宁不满:“让他继续说,本郡主还未听过瘾呢。”
“……”
顾辞伸手推开他,哈哈大笑,竟然真的与赵宗宁聊到了一处去。
谢文睿在一旁束手无策,他原本是来寻顾辞求首诗,好给小郎君交差。哪料到他瞧见顾辞在画花儿,他上回在春风楼将顾辞逮回去的时候,便见顾辞拿那小罐送予春风楼的娘子,只当顾辞又要去春风楼。
的确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