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微妙,很少起舞乐。这些日子来,孙太后与陛下其实也在暗暗交锋,染陶自觉他们已占上风。
赵琮察觉到染陶这层意思,笑道:“染陶,莫要浮躁。”
染陶脸红:“陛下……”
赵琮的眼睛依然被冷帕子遮着,淡淡道:“这才是开始,后头有大戏。”
“是婢子愚钝。”
赵琮笑了笑,手指也不再敲打。
今日孙太后怕是要被他气得心肝肺都在疼,不知孙太后欲如何?其实他在宝慈殿发怒也是一个试探,他要看看目前宫中之人对他的态度到底如何。
成任何事,都需天时地利人和。
方才一观,御医的表现令他很满意,这人和也不远了。
至于天时与地利?
他觉着他十六岁生辰那日便很不错。而他的福宁殿自带福气,与孙太后的游戏这才开始。孙太后把他当傻子待了这么多年,他不想轻松放过她。
便是要慢慢来,让她每日徘徊于得与失,是与不是,明白与迷糊之间,才是折磨,也才有趣。
他嘴角带笑,有几分胸有成竹,更有几分使了坏心后小孩似的窃喜。
染陶看到这般的陛下,心中早已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