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国主说,都很满意。
在紫宸殿客气了一番,又把他好一番夸,便纷纷上报了他们离去的时日。
这几日,使官们已陆陆续续离开东京。
偏偏刘友钦这个东西,离去前又特地进宫来拜见孙太后,这么一拜见,孙太后自然什么都已知晓。
刘友钦挑拨完,是神清气爽,还想来福宁殿给赵琮问安。
赵琮又不傻,懒得见他,直接令福禄打发他走。
赵琮原以为孙太后要立即召他去宝慈殿演戏,去未料到孙太后迟迟未有行动。
他又不是孙太后肚里的蛔虫,能猜出孙太后的每一个想法,他也有事要做,便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。
孙太后照常主持小朝会,也照例处理政事,还往出使的使官队列中加了不少她的人,赵琮无异议。他也有话与谢文睿说,这几日,每日均召谢文睿进宫,交代些许事宜。
正是这个节骨眼上,孙太后突然病倒了。
知道孙太后病倒之时,他正交代谢文睿去辽国定要记得找西瓜,与谢文睿细细讲那西瓜的形状与颜色,染陶走到门边,轻声道:“陛下。”
“何事?等会儿再说。”
“陛下,太后病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