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初入宫便是淑妃,陛下至今也未召其他三位美人,娘子——”
钱月默叹气,她知道飘书是什么意思。哪怕在家中再清雅,再不问世事,只要进了这宫门,便要争,不争便没有将来。没了将来,剩下的年月该如何过?
昨日,在宝慈殿,那杯茶分明就是有些问题。她虽喝进口中,却借拿帕子抿嘴唇时,偷偷地全部吐在了袖中藏着的另一块帕子上。
她有些担忧其他三位美人,不知喝进茶水的她们会如何。
但这是皇宫,她也只是摸索着在自保,什么也无法做。
而这也的确是皇宫,处处是陷阱,迎头便给她好好上了一课。
她不得不更加小心。
想到此事,她不免有些焦躁,伸手打开近前的一个锦盒。
是件织品,瞧起来似是羊毛织品。
应是西夏使官送来的,西夏不如他们大宋,这样的织品,钱月默自然不放在眼中。但这织品看起来十分柔软,心烦的她,不由便伸手去摸了摸。一摸,她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硬东西。
她吓得立刻缩回手。
“娘子?!”飘书立即挡到她面前。
“里头有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