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:“小郎君。您方才为何?”
茶喜也知他不说话,叹了口气又道:“陛下睡了,他疲惫至极。”
赵十一抬脚迈过侧殿的门槛,直往书房而去。
“小郎君?”
赵十一有些烦闷,坐下便作画。
茶喜见他作画,也不打扰,只道:“婢子去外面守着。”
赵十一点头。
茶喜走后,他原本想继续画那幅预备给赵琮当生辰礼物的亭景图,手却又停了下来。他抽出一张新的画卷,看了会儿空白的纸,他举手在纸上画下了床,画下了幔帐,又画下了一只从被中伸出的手。
那只手十分凉,却又十分柔软,是他无法画出的凉与柔软。
他皱眉画着,却怎么也不满意。
“小郎君,您该歇息了。”茶喜在外出声。
他才回神,望着面前的画卷,他冷着一张脸,将那纸揉成一团,扔进了笔洗中。墨很快洇开,清水变黑。
他再未看一眼,只是起身离去。
赵琮在清晨时醒来,用手碰了碰幔帐。
明黄色的布料随之一颤,暗露流光,一直在床边守着的染陶与两位小宫女立即站了起来。
染陶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