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,很凉, 十分凉。
他不顾殿外宫女与太监的诧异, 大步往侧殿走去, 走上游廊,离正殿越来越远, 他才渐渐放缓脚步。
“郎君?”吉祥也终于敢开口。
“不知孙太后说了些什么, 赵琮哭成那样。”
“那时,内室中应当只有染陶、福禄与青茗以及御医陪着, 恐怕难打听。”
“那个姓邓的御医。”
“小的记得, 上一回给您瞧过身子。”
“那也是棵墙头草, 今日他正好也在。”
“郎君是要从他身上打听?可他一个御医,小的不好与他接触。”
赵十一冷笑:“找他打听已是来不及,越是墙头草,越是胆小怕事, 思量也颇多。这些日子给刘显的那些好处, 也该收些回来了。”
“郎君是要?”
“他如今不是正好侍弄花草, 常有外头的人送花送草进宫来,他去搭上几句话也无碍。”
吉祥行礼:“小的明白了。”
“打听清楚姓邓的家中都有哪些人。”姓邓的胆小怕事,却也有好处,他不是孙太后的人。他不介意收来用。对于这样的人,只要抓住软肋,便可放心地用。他原本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