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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琮又哄了一阵,赵十一依然没有反应。
赵琮的性子是练出来的,倒也不急,况且他此时正觉得赵十一可怜,他索性对染陶道:“你们去外面候着。”
“陛下——”染陶犹豫。
“去吧,这孩子难哄得很。”
染陶见赵琮兴致颇高,到底叫上茶喜,行礼道:“婢子们就在帘子外候着。”
帘子轻动,夏风轻流,内室只剩赵琮与赵十一两人。
赵琮再回头看他,果然,那孩子紧绷的小脸渐渐松了下来。
他又问道:“你今年几岁?”
“怎的不说话?是从小便不爱说话吗?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赵琮明知故问,“你家这一辈排到了‘世’,你呢,叫什么?”
这番话下来,赵十一似乎渐渐对他放低了戒备,又往他靠了靠。
赵琮索性伸出手:“会写字吗?在朕的手心写下你的名字。”
赵十一继续沉默。
就在赵琮以为他不会有所行动时,赵十一竟然从被中伸出了右手,他犹豫了半晌,在赵琮左手手心,一笔一划地写下“碂”这个字。
赵琮却装作没看到,也没领会般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