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娶了孙大娘子便是,我们定个亲,过几年便成婚……”
赵从德见他这话越说越糊涂,立即“咳”了声。
赵琮心中大笑,却满面哀伤地对魏郡王道:“王叔啊,这不是您的错!您是如何的人,那是太祖都知道的!您可是太祖亲自教导出来的!”
“陛下啊!还是您懂我!”魏郡王拉着赵琮的手,如遇知音,老泪纵横。
王姑姑整个身子已经伏到了地上,要是他们魏郡王府真要娶他们大娘子,那该如何是好?!
亲爹亲祖父都认不出来的人,可想在府中是如何的境况!哪里配得上他们大娘子?!
再者,魏郡王这一口一个“燕国公”,一口一个“大娘子”,声音还格外响亮,大娘子的声誉是彻彻底底地没了。想到那赵小郎君跪在燕国公府门前的场景,王姑姑真要昏过去了,她伏在地上,再也没起来过。
赵琮忙着安抚魏郡王。
染陶抿嘴低头,福禄也偷偷笑了声。
魏郡王由小胡闹到大,年轻时格外横,如今上了年纪,改变了路数。反正他是宗室中年纪最大的,人人都得让着他。他心中明镜般地清楚得很,那小女娘是太后娘家侄女,太后就指望着她进宫做皇后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