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过于急躁了。”
“陛下已经十六岁,孙太后却那般,我如何不急?我怕陛下成了孙太后前方最后一道阻碍,怕,怕——”不吉利的话,福禄说不出口。
染陶“哼”了声,面色一冷:“她敢!又有何可怕?我们陛下是太祖嫡系子孙,先帝亲封的皇子,更是先帝当着许多大臣的面亲口传的皇位。借孙太后一万个胆子,她也不敢!这天下,是陛下的!你且瞧着,这才刚开始呢!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福禄有些失落。
“陛下不易,你我更当要耳聪、目明、心灵才是。眼下最要紧的是陛下的身子,万寿节当天,定有人出面请陛下亲政,你当人人服她孙太后?与这相比,五月的大朝会算什么?辽和西夏的使官又算个什么?陛下幼年时,还曾被辽国的副使吓到过,不见也罢。冬至日的大朝会,你且看着,那才是要事。只要陛下的身子养好,一切都无碍。切莫为了贪小的,丢了大的。”
福禄虚心道:“是我莽撞了,染陶姐姐教训的是。”
“倒是我依稀听到茶喜说,王姑姑问她陛下的‘行踪’?”
“是。”
染陶蹙眉:“今日若陛下再去后苑看书,你我都要警醒着。”
与福禄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