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之间没故事,梁子倒是有。”
“梁子?”女人追问,“什么梁子,讲我听听,不,讲给我儿子听听,正好给他做胎教了。”
“……”
故事终结,陆太太笑,“那你们这也太逗了吧,你放心,我完了一定帮你跟何警官讨个责任。”
“讨什么责任呀,那充其量就是个意外,谁知道他会在我换衣服的时候突然闯进女厕所的?”
梁笙沉吟,一本正经的分析着,“那话也不能这么说,他把你看光了,不得负个责任啊?”
“哎呀,都说了那是意外嘛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女人一脸佞笑,“哟哟哟,这还没在一起呢就心疼上了。”
郭晚歆举起手,装模作样的虎着脸,“你再瞎说我可打你了。”
晚九点,客人渐渐散去。
把人都送走了,梁笙的眼皮沉的快要阖上了。
最近月份越来越大,她也变得越来越能睡了。
陆先生从门外进来看见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她,忍不住失笑。
走近她身旁,他从大衣里拿出个东西,就要塞在她手里。
陆太太迷迷糊糊的睁眼,看清手里的东西以后,眼前倏然一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