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你别忘了还有付鹏程。”
后三个字让付敏慧变了脸色。
随后她听见女人平静的阐述,“他可是卧病在榻,生死未卜啊。”
付敏慧怒极反笑,“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梁笙松开她的衣服,冷冷的睨着她,“比起你们使得那些手段,我这哪里称得上是威胁,小儿科的把戏而已。”
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。
付敏慧整理了一下被抓乱的衣服,笑的风情万种,“梁笙,没了陆淮,你以为自己算根葱吗?”
女人抿唇,还是那一脸的冷漠。
付敏慧不紧不慢的站起来,靠她很近,红唇微抿,“真要是没了他,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一直不语的梁笙忽然笑了,她盯着付敏慧的眸,一字一顿的说,“那我是不是该庆幸,最后得到他的人是我?”
“光是这句话,就让你无力再说别的了吧?”
话落,后者的眸又沉了一二。
知道她说的是事实,付敏慧也不恼,而是僵硬扯唇,“你的确该庆幸,那个男人要是没那么爱你,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。”
话里的讽刺意味很重。
梁笙暗了眸色,眉目恢复了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