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得通了。
为什么一个生性孤僻冷漠的男人,会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到了这样一个地步。
明明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及他跟自己的长。
原来啊,他早就把梁笙找到了,并且日复一日的爱着她。
她不止低估了他们之间的信任跟婚姻,还低估了陆淮那一段不为人知的坚守。
他的病,因她起,也唯她可医。
想到这里,付敏慧无力的松开一直紧攥着的手,脸上苍白如死灰。
见状,陆襄衡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。
他摇晃着红酒杯,擦洗干净的玻璃上倒映出他高深莫测的黑眸。
女人去见了刘玫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压抑着要爆发的情绪,这样平静的看着一个杀害自己母亲的仇人。
她们中间隔着一层玻璃,刘玫毫无血色,一身宽大的狱服加身,头发松散略垮,双手被铐着手铐,模样显得很是狼狈。
梁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除去唇色苍白,并没有什么别的异状。
甚至可以说,安静的怖人。
刘玫盯了她半晌,然后微掀发涩的唇,“比我想得还要冷静很多呢。”
话落,空气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