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感受。
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,这才不急不缓的开口,“我们见过,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个印象?”
话落,陈文和面色一滞,他两眉间生出一层一层的褶皱,似乎是在判断他这句话的可信度。
跟陆襄衡合作的时候,他很多次都提醒自己,一定要提防面前这个人。对于陆淮,他还是查过许多资料的,本来以他的才干是可以拿到陆氏一把手,但在三年前突然申请隐退,而后摇身一变成为了医学界声名显赫的陆教授,前两天他还听某个狱警说他接手了陆氏,目前是公
司的第一负责人,至于很多传闻他心里都清楚,年纪轻轻就能做到这些,可见此人的心机城府已经不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了。
男人察觉到他警惕的情绪,笑了笑,眸子里染上了如墨液一般浓稠的黑,隐晦不明,“五年前的矿井失事一案,我是唯一一个,眼睁睁看着你死里逃生的目击证人。”
陆淮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审讯室里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不止陈文和脸色陡然一变,就连在外面观看里面情况的何泉跟刘明,亦是如此。
男人对上前者极度震惊的眸,低笑一声,“是不是觉得很奇怪?”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,陈文和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