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淮。”
她叫着他的名字,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忧意味。
男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见,他没有应她,一多分钟以后他突然来了一句,“刚才有那么一瞬,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回来了。”
心脏,莫名的开始抽疼起来。
女人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灯光下轻轻颤了颤,她哑着嗓音说的还是那一句话,“陆淮,你的伤口裂开了,我们先去找医生处理一下好不好?”
“阿笙,我是医生,我知道哪一种伤口对我来说是致命的,相信我,没事的。”
陆淮的尾音落下,梁笙一噎,忽然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。
他是想表达,她的一去不回对他来说,才是最致命的伤口。
如果跟过去相比,像男人这种曾在鬼门关游走过一趟的人,这点疼痛对他来说,根本不值一提。
不多会儿,空气又悄悄的静了下来。
陆淮靠在女人的肩头,闭着眼睛的模样像是睡过去的样子。
可是梁笙知道,他没有睡。
想了想,她又找了个较为轻松的话题,“说起来,我们好像都没有去拍过婚纱照,等你好了,我们一起拍婚纱照好不好?”
话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