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没能阻止他由内到外散发出来的清冷孤寂。
他牵着梁笙走到一处长椅上坐下,陆淮压抑着伤口发出的轻微阵痛,额头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液。
女人一直在失神,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。
两个人面对着墙,静静的坐着,谁也没有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。
隔了不知道多久,男人喑哑的声音才慢慢的传过来,但一点也不掩语气里的温和,“你刚才去哪里了?”
似如梦初醒一般,梁笙顿了顿,有些迟疑的解释道,“我回去给你拿换洗的衣物去了。”
还好,只是回了趟家而已。
陆淮淡淡的笑了,“辛苦你了。”
女人侧首看着他,正要说话,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。
走廊上只亮着两三盏白炽灯,不过梁笙能很清晰的看见他面色苍白的有些吓人。
她心头一惊,对于自己的粗心大意只觉得一阵懊恼,“你是不是伤口裂开了?我去找医生……”
刚站起身,男人就把她拉着坐了回去。
女人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情绪上添了几分激动,“陆淮,你的伤口裂开了。”
后者听完淡淡的嗯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