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,半秒后又恢复常态,漫不经心的问了句,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扯过安全带,陆淮不紧不慢的说,“二叔,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我这人的脾气很古怪,一不高兴就容易冲动。”
梁笙看着车窗外,静静的听着他说话。
陆襄衡顿了顿,又听男人缓慢的说,“你说我要是重新回到陆氏,会怎么样?”
如遭雷击,副驾驶的女人也是蓦地一怔。
不仅她,就连陆襄衡也是一样,本来还拿在手里的白棋一个不留神溜了出去掉在棋盘上,在电话里制造出了很清脆的声音。
他定了定神才又勉强冷静下来,“小淮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
“玩笑?”
陆淮轻哂,“二叔,我说的话在你听来很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?”
陆襄衡沉了脸,唇部紧抿成一条直线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不是我想干什么,而是二叔你,到底想干什么?”
男人眸子渐冷,他望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,手指有意无意的敲着车窗框,“都五十多岁的人了,好好安享晚年不好吗?一定要搞出那么多事情吗?”
挂了电话,陆襄衡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久久没有变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