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睨了他一眼,阴恻恻的笑了笑,“你下车,我只打你,你不下车,我先砸了车,然后打你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现在是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吗?
那他能不能两个都不选?
事情很明显,两个选项里只能选择一个,怎么看都是下车挨一顿打划算,毕竟自己这车是前两天刚买的,这要是砸坏了得多叫人心疼?
最后车主还是欲哭无泪的下了车。
梁笙走过来,看到车主惨兮兮的一副“案板上鱼肉”的做派,旋即扯了扯男人的衣角,“要不算了吧,反正我也没出什么事。”
陆淮飞来一个斜眼,“你的意思是非要等到出事了再找他?”
男人的话像隆冬的风一样呼啸而过,让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。
她知道,他在生气。
意识到这一点,梁笙默默收回扯着他衣角的手,对车主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。
后者:“……”
他还以为她来帮他求情会减免一顿打呢。
彼时,陆淮已经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,凛冽的眸一扫车主的脸,似乎是在思忖着要打哪里更好。
那个眼神,跟杀猪宰羊的屠夫没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