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后者。
从断断续续的回忆里清醒过来,盛子煜看了眼面前的人,薄唇微张,缓缓吐出了两个字,“美国。”
宋暖一怔,又听他说,“陆淮带她,去了美国。”
*
与g城的漫漫长夜形成鲜明的对比,旧金山此刻的天空阳光明媚,风景正好。
休息了一晚,第二天陆先生便带着梁笙去了一所他曾经任职过的医学院。
这所学院里的建筑别具特色,校园里是一片蓬勃生机,呆在美国的这三年,男人曾受人之托在这里做过短暂的助教。
两人十指相扣,走在偌大的操场上,观望着远处的学生嬉笑怒骂。
女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也难得有心情戏弄了一下他,“以前你在这里一定有不少女学生给你递过情书吧?”
许是同样记起了当助教的那段时光,陆先生淡笑不语,只是捏了捏她的小手,稍作惩罚。
梁笙笑的明媚,她看着行走在路上的学生,拼命回想着陆淮那时候该有的模样。
那个时候,他也一定是跟现在这样,性情冷漠,不苟言笑。
周围来来往往路过两人的学生都会盯着他们好奇的看上一眼,准确来说,是盯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