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,还想再说什么,可是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。
电话里响起了嘟嘟嘟的忙音,而她晃了一下,思绪竟游离到别处。
祁媚说,男人之所以会患上schizotypalpersonalitydisorder,全是拜她所赐。
可这是为什么呢?
还有杨雯,听祁媚刚才在电话里的语气,她也应该是今天才知道陆淮生病的事。
有一点很奇怪,为什么男人生病的事连杨雯和陆子木都不知情呢?
正胡思乱想的时候,浴室门打开了,陆淮着一身灰色的家居服,身形挺拔,头上盖着一条毛巾在擦拭。
他走过来,看见她的脸色不太好,又看了眼被她捏在手里的手机问,“刚才那通电话是谁打的?”
“祁媚。”
男人微微一顿,知道那是他的私人号码。
“她都说了些什么?”
陆淮坐在她身边,见她柔顺的长发还在滴着水珠,转手就把手里的毛巾盖在了她的脑袋上,帮她擦头发。
女人把手机放在一旁,犹豫了很久才说,“她说她今天跟妈见了一面。”
祁媚,跟他的母亲吗?
男人抿唇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