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瞳孔。
后者刚从警局回来,进门看到祝习玥醒了,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。
可是当撞上她冷漠又陌生的眸子时,他脚下一顿,眸色深沉,也静静的跟她对视,眼神交汇想要传达的信息之多。
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,病房里除了墙面时钟的滴答声以外,再无声响。
他自认为,在遇到埋伏,或是要拆快要到时的炸弹时,都没有这样不安过。
而这种不安,随着祝习玥长时间沉默,强烈的越发明显。
他是知道她脾性的,也是知道如果她真的要跟他离婚,就是不要自己这条命也一定要做到。
祝辰彦见到杨自珩,愣了几秒直接拧眉,“你竟然还有脸过来?你过来做什么?”
杨自珩面不改色,“我来看我受伤住院的妻子,有什么不妥吗?”
祝辰彦气的想骂人,可是祝习玥才刚醒,他不想在她面前说太过偏激的话,也怕逞一时口舌之快再刺激到她,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
妻子?
听到这两个字,祝习玥勾了勾唇,收回视线,默不作声的继续喝水。
好像她就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外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