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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要表达的不是这个。
杨自珩轻轻扬眉,嘴角噙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,“你知道我指的是谁。”
当然知道。
“那你打算到什么时候跟她解释呢?”
男人抿了口杯里香醇的红酒,嗓音有些暗哑,“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喜欢扒别人家事的?”
话锋一转,杨自珩微微一愣,旋即闷笑三声,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 从祝习玥怀孕之后,他成天心不在焉的,就怕她哪天磕着碰着,于是后来他干脆请了个长假陪她在家养胎,每天被逼着捧一本杂志给她讲那些明星的八卦,例如今天谁离婚了,例如明天谁出-gui了,这
时间一长,他也发现自己说话都变得啰七八嗦,可偏偏某个“罪魁祸首”还总是嫌弃他。
想到这里,他是觉得又想气又想笑。
对面,陆淮想起女人刚才看他时那满目的惊愕,菲薄的唇轻轻抿着。
他轻轻晃动着红酒杯,眉头无波无澜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晃过神,杨自珩突然来了一句,“刚进门的时候,你猜我看到了谁?”
男人被拉回思绪,像是洞察了他的想法,没有考虑太久的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