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笙见男人终于醒了,也不由得松一口气。
她着急忙慌的把刚跑出去买到的退烧药还有温水递到陆淮面前,好言哄劝,“来,吃药。”
原来是出去买退烧药了。
男人怔了怔,看着女人的目光变得复杂。
她这是在,可怜他吗?
这头,梁笙迟迟不见陆淮的动作,心里有些咕哝,这人不是烧坏了脑子吧?
她犹豫两秒,又叫了一声,“陆淮?”
隔了几秒,男人终于应她一声。
没糊涂啊。
女人一顿,把药跟水又递近了一点,把刚才的话也重复了一遍,“吃药。”
陆淮慢慢的看向梁笙手心里的两粒药,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很多年前的那个自己,那个近乎病殃殃的自己。
他独处在一个被封锁的房间里,每天都有人进来重复跟他说着同样的话,吃药,吃药,把药吃了她就回来了。
他乖乖吃了药,医生的嘱咐他也都照做了,可是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她都没有回来。
盛子煜总说他有病,其实不是,他只是太想念这个女人了。
孤独了很久,总是渴望有人带他远离这样的生活,总是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