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,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,“付鹏程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赵秘书摇头,“从上次付小姐出事以后,他这一段时间都很安分,没见有任何风吹草动或者是什么大的动作。”
语毕,陆襄衡嗤的一笑,“所以我才说人不能让自己有了软肋,一旦有了软肋,那跟被别人挟持着有什么区别?”
“那陆总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去查查付敏慧的位置,既然老的执迷不悟那就从小的下手好了,男女间的那点情爱,是最容易控制一个人的。”
“是,”赵秘书应了一声,准备出去,只是才刚走两步他又回头看向陆襄衡,“对了陆总,前阵子梁邵成的老婆一直堵在公司门口吵着要见你。”
“刘玫?”陆襄衡一顿,旋即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“你不说的话,我差点忘了还有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。”
都说越容易感情用事的人,往往也是越会冲动的人。
刚好,他缺了一个能做替死鬼的人。
窗外的夜色,浓重的像是墨砚里的墨汁,怎么都晕化不开。
而盛子煜所驾驶的车子,也正用最快的速度开往郊外的那间废弃木屋。
陆淮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