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得了什么被迫害妄想症了吧?
这样想着,他禁不住身体一抖,端起面前的酒一股脑的喝下去。
放下酒杯,盛子煜又招呼侍应生过来开了下一瓶酒,状似无意的岔开话题,“我听说付敏慧受伤了?”
陆淮抿了一口酒,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“她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?”
“她受没受刺激不重要,”男人顿了顿,嗓音低沉而缓慢,像拨动在大提琴上的音阶那般,“反正都是假象。”
“假象?你的意思是她在演戏?”
“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,除了掩人耳目好像找不到更好的能说的通的理由了。”
盛子煜一脸凝重,随后咂了咂舌,“真没想到付敏慧竟然可以对自己这么狠,连割腕自杀这招都想的出来。”
陆淮没有接话,眸子深的能滴出墨来。
二楼包厢,杨自珩正跟几位许久未见的老友叙旧,只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,就碰见一位意想不到的“老熟人”。
他顿了顿脚下行走的步伐,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,微微抿唇。
陆淮看见他,面色如常,尔后从容不迫的在他面前站定。
四目相对,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