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不是惦记着二叔的身体吗?”
陆襄衡一顿,蓦地扯唇,“小淮有心了,二叔的身子很多年前就这样了,早已经习以为常了,不打紧的。”
“嗯,不打紧便好。”
陆淮停顿了一下,漫不经心的开口,“说起来,二叔回国这么些时间,我这个做晚辈的好像还没给您送过什么礼物。”
听他说完,陆襄衡脸色一僵,支着很勉强的笑容,“同是自家人,要什么礼物不礼物的?小淮敬我一声二叔,又何须跟我客气?”
幽暗的车厢里,男人垂眸,指腹轻轻摩挲着女人肿起来的脸,瞳孔甚是黑亮,“就因为是自家人,所以才含糊不得。”
陆襄衡知道他话中有话,捏着棋子的手隐隐泛白,与此同时,门铃也跟着响起来。
男人起身去开门,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制服的小哥,“陆先生,您的包裹。”
陆襄衡接过,没说什么直接关上了门,把手机压到耳侧用肩膀抵着,找到一把剪刀沿着包裹外包纸慢条斯理的剪着。
听着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,陆淮夺唇一笑,“很晚了,侄子就不打扰二叔休息了,希望二叔会喜欢我送给您的这份见面礼。”
陆襄衡心里其实已经猜